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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偷食禁果之后的人类,因为尝到了这果子的甜蜜,尝到了这种感觉的自己,就想一直吃下去。

    尺宿他们就是了,自从那次她哭喊着,在他们身下欢好之后,这两个人似乎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,整日地缠着她,排舞的时候,魏聆曦就在一边看着,晚上依旧是去酒吧,再然后的去处就是季简雨那间公寓,开始他们荒唐的欲海沉沦。

    大多数的时候,一个人紧紧地抱着,吻着她上面的嘴唇,抵死缠绵的湿吻,另一个霸着她下身的小嘴,用自己的凶器在她身体里奋战。

    所不同的是,季简雨的分身在她身体里的时候,很轻柔,动作是缓慢的,一点点地磨着她,温柔如水一样,跟他冰冷的脸,完全不同。他不做了,抱着她的时候,仅仅是抱着,不敢太过用力,好像是克制着什么一样。

    而魏聆曦,做的时候毫不顾忌,每次都要将她撞得乱颤,怎么要都不够,毫无节制地抽chā,齐根伸入,再连根拔出,弄得她下身的小嘴跟着他退出的巨物,外翻着,然后幽幽地合上。

    每到这时候,魏聆曦都忍不住去咬她下体,那两片肉瓣,弄得尺宿连连惊叫。

    魏聆曦就呵呵地笑,手指抚摸着尺宿的肉瓣“尺宿你瞧,开花了呢!蜜汁连连的,啧啧,这是会吸引来蜜蜂的。”

    尺宿就笑骂着打他“魏聆曦,你也不嫌恶心!”

    魏聆曦复又吻了下她的小腹“这有什么好恶心的?人类最初的功能不就是这个?我们只不过是在追求最初状态的完美。”说得还振振有词!

    这两个妖孽,每次都让她欲生欲死的,撩拨了你,在狠狠地要你。真真是成了精的了。

    熟悉的铃声响起来,她不看也知道是夏殇打来的,他的来电铃声跟别人是不同的。尺宿推了推在她身上索取的男孩“我得去接电话,你先出来。”

    魏聆曦哪里肯,无赖地趴在她身上“你就这么接,我不听你讲电话,就这么接。”

    尺宿无奈地皱眉“这个样子怎么接啊!”季简雨将电话摸了过来,直接按了接听键,放在尺宿的耳边。尺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而季简雨依旧是面不改色,魏聆曦冲着他伸大拇指。

    “今天回家吗?”夏殇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来,他是疲惫的,可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饱满。

    “嗯”尺宿应着,竟然是销魂的呻吟,让人的骨头都酥麻了。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魏聆曦,那个妖孽,刚才在她身体里用力地顶着。

    魏聆曦狡黠地一笑,调皮地又撞了几下。尺宿皱眉,直打他,唇语说着,你别闹,我叔叔!

    魏聆曦那鬼精灵的,哪里肯就作罢,难得看到尺宿如此紧张呢,当然要继续地捉弄了。季简雨看见尺宿的窘迫,连忙按住了魏聆曦,直对他摇头。

    夏殇在电话这头,自然是听到了那一声呻吟,手里握着的电话,差一点就掉在地上,整个人僵硬着,像是被扔在南极冻僵了一样。

    尺宿摆平了魏聆曦,略微调整了一下状态,可那沙哑的声音是怎么也隐瞒不住的。

    “夏殇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夏殇浑身一震,旋即淡淡地笑了“没什么,我想你了。好几天没看见你了,过得好吗?”

    尺宿瞥了一眼那两个如饥似渴的男孩,还有自己这一身的吻痕,算是好吗?

    “没事了,我挂了,好好玩。”

    尺宿还想说什么,可电话里只剩下忙音了。她思虑了片刻,起身去浴室洗澡。

    魏聆曦直敲门“尺宿你干什么去?”

    “有事,先回趟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开门,我也洗澡。”

    “别闹了,我真的有事。”

    “没闹啊,你开门,我洗完澡送你回去。你一个人走不安全。”

    尺宿碰的一声将门打开,她自己已经穿戴整齐,对着魏聆曦淡淡地微笑“好了,你洗澡吧。”

    魏聆曦痞笑着“你丫洗澡跟洗脸似的,真快!”

    到底是魏聆曦开车送她回去的,他也没多纠缠她,识趣地回了。

    夏家的别墅灯火通明,夏殇是怕黑的,只要他在家就绝对是这样,若是他哪天没开灯,那就是心情差到极点,要吓一吓自己。

    大门正好对着厨房,所以尺宿一进门就看见了在厨房里忙碌的夏殇,她叫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夏殇转身对她笑了笑“回来了,我有点饿了,煮饭呢,你要吃吗?”

    尺宿挽起了袖子,钻进厨房里“我给你弄好吃的,去外面等着。”

    夏殇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她“煮面?”

    “你不想吃?”

    “没,尺宿我希望能吃到你做的第二种食物。”

    “给你做饭你还嫌弃我!”尺宿瞪了他一眼,夏殇就呵呵地笑着。

    尺宿的面条做得其实不怎么样,每次煮得火候都太大,面汤一样的,可夏殇就是爱吃,怎么吃都不腻。

    知了就快要叫不起来了,可夏天似乎还要停留很久。

    尺宿就是在这一片的知了声里醒来的,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喊她,她揉了揉眼睛,对焦之后才看清楚,是东方霖。

    “有事?”

    东方霖突然拥抱了她,似乎是开心到不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你中彩票了?”尺宿被他勒得腰都快要断掉,生疼的。

    东方霖看到她似乎很疼,放开了手,讪讪地笑着“彩票我就不指望了,画展倒是我喜欢的。尺宿我要开办一个画展,主打的作品是那副食人妖,画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恭喜。”尺宿淡淡地笑了,是由衷地恭喜他,可却没觉得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。  东方霖的画展是在本市最大的展厅举办的,他跟夏殇的风格完全不同,你能在他的画作之中,看到热情,看到赤裸裸的希望。

    可夏殇不一样,他的画作大多数是灰色系的,也有希望,不过是隐藏在悲伤的背后。

    展览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,夏殇突然拉着她去看了,尺宿还一头雾水的,去了才知道,夏殇哪里是去欣赏画作的,完全是去找茬的。

    直接揪了东方霖的领子,拽进了洗手间里,东方霖也是摸不清头脑,夏殇猛然间将他松开,东方霖的脚跟还没站稳,夏殇抬起一脚,踹在他的肚子上。东方霖踉跄着后退几步,背撞在墙上。

    “夏殇!你又发什么疯?!”东方霖站直了身体,愤怒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地装蒜!”夏殇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去,尺宿赶紧拉住他,可夏殇那一身的蛮力,尺宿能看得住他?

    拳头还是落了下去,两个男孩厮打在一起。东方霖并没怎么还手,一直是在防御着,而夏殇每一拳下去都是用了全力,可见他有多愤怒。

    “夏殇!我让着你,你别给脸不要!到底怎么了,你他妈地说句话,别跟我发疯!”

    “把那画给我撤了,立刻马上!不然我砸了你的画展!”

    夏殇咬牙切齿的,这就是他今天来的目的,他听说了那副叫作食人妖的画作,画的是他的尺宿。从专业的角度来说,那幅画确实不错,与其说是画尺宿,不如说是尺宿走进了那幅画里面,女孩白皙如玉的身体,盛开在柔软的床上,她眸子里的灵气逼人,淡淡的哀伤,惹人怜爱。

    一幅好的作品,最重要的就是打动人心,东方霖的这幅画确实做到了,打动了不知道多少个人。

    可正是夏殇所不允许的,他不能让那些人看到他的尺宿,尤其是某些带着特殊情感的眼睛,那是一种亵渎。

    尺宿叹了口气,还以为怎了,原来是她惹祸了,不过一幅画而已,夏殇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?她好言地来劝,拉着夏殇的袖子“那幅画我也很喜欢,我还帮着上色呢,夏殇你别生气,没那个必要。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给他当模特的?谁让的?!你怎么能让陌生人随便画你?尺宿!你怎么能够!”夏殇震怒,这件事他之前完全不知晓的。

    东方霖看着夏殇那神态,突然明白过来“夏殇,你为什么那么在意?你给尺宿画过的画像没有成千,也有上百了,可都去哪里了?为什么别人都没看过?你舍不得让别人看是不是?你有私心,绝对的私心!夏殇,这是作画,是艺术,你这是一种玷污!”

    他一字一句地敲击在夏殇的心坎,他确实没给别人看过,单独买了一栋房子,挂满了尺宿的画像,是私心,自私地想一个人拥有。

    “多少钱?我买了!”夏殇松开了他的领子,镇定自若地看着他“不是说做慈善事业么,画展的所有收入要捐给贫困地区的吧,那幅画多少钱,你开个价!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非卖品!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给脸不要!”

    “脸不是你说给就给的!”

    两个男孩互不相让,倒是尺宿不耐烦了,拉了夏殇的手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!我要那幅画!”夏殇拒绝了她,貌似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说不。

    “夏殇!”她咬着嘴唇,皱紧了眉头,这是极不耐烦的表情,甚至还有了一点点哀求的意味,她确实不想在这里了,听他们无休止的吵闹,只想快点离开。

    那幅画对她来说,还真的没什么,只是被有心的人看了,就在意得不得了。比如说夏殇,再比如说,某个还在外地出差的人,在接到狐朋狗友的一个电话,说起那画中人,就立刻火烧眉毛似的,并且让朋友不惜一切代价,买下那幅画作。

    到底夏殇是不忍心让尺宿难过的,只僵持了一会,就携了尺宿离开。

    画展后期,开始拍卖几幅作品,打着慈善的名号,自然来参与的人就多些,都是上流社会中有头有脸的,出手也都阔气。

    让人费解的是,那幅本来非卖品的食人妖突然被搬上了拍卖台,是连东方霖都不知道的状况。

    最后被孙氏集团的总裁,孙少给拍下了。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,家里有背景,在商场上混得是如鱼得水。他只笑笑说,这是帮朋友买的,善事算他的。可到底是哪位朋友?打死都不肯再多说一句了。

    这食人妖的慈善拍卖,是隐性的,最后的价码到底是多少,没人知道,直觉告诉众人,价格不菲,七位数字是难免的了。

    这消息一传出来,夏殇再次找上了东方霖,拳脚自然是不会少了,他最恨这种人,明明说了不卖,可转身卖给了别人,若是那天他没有早走,说什么都要买下来的。东方霖是百口莫辩,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他也找过主办方,可人家给的结论却是,上头压着,不得不这样。可谁给他们压力了?

    然而这个少年,就因为这一幅画,从此飞黄腾达了,成了难得一见的鬼才。

    可尺宿作为当事人之一,全然不在乎,她那镇定的样子,还真让你哭笑不得的,就是没辙!

    芭蕾舞比赛要求交上选手的资料,身份证户口复印件,以及护照复印件等等。她什么都在,偏偏少了身份证,和保姆在家里翻天覆地地找,怎么都不见那张证件。

    “会不会是丢了?”夏殇也帮她找了,平时她的东西夏殇是最有数的,可这次却也找不到。

    尺宿摇摇头,她不知道,那东西貌似很久没见过了,难道真的丢了?

    “算了,别找了,拿着户口本,去公安局挂失补办一个吧。学校不是急着要么。”夏殇一语中的,尺宿怎么就没想到呢,还找什么呀,直接办一张去。

    下午没课,两个人开车去了公安局。

    尺宿的户口并没有落在夏家,是当年夏劫领养她之后,随便给她安排的一个户头,户主是夏氏集团的一名职员。发证的公安局比较远,是那职员所在的片区。

    向民警说明了情况,将户口本递上去,民警看了之后,立即摇头,将户口本还给尺宿“对不起,最近有点问题,办不了身份证,您等几天行吗?留下个电话号码,能办了的时候我打给你。”

    夏殇和尺宿面面相觑,还有这情况?

    “出了什么事儿?警察先生我们着急呢!”尺宿费解着。

    “哎呦!真是抱歉,最近真的是有情况啊,具体怎么,我也不方便多说,属于机密了!您等几天,一有消息我们就通知您,成吗?”民警说得恳切,确实为难的样子。

    尺宿只好作罢,在电话本上,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。

    民警随手拿起电话拨了过去,响起来的果然是尺宿的电话,民警这才放心了,笑嘻嘻地说“这一天天的,忙死了,怕把您手机号弄丢了,这下好了,存电话里去了。您们请回吧!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夏殇和尺宿双双离开,仍然是一头雾水。可有句话说得好,民不与官争,人家让你等,就等几天吧,又不是不管你。

    他们一走,民警就立刻拨了个电话给所长,所长一听,立马打给局长,一级一级地反应上去。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,他们这网撒了一个月了,总算把这条鱼给等来了!真要感叹一声,感谢人民群众对警察的信任!

    ----

    “请问是夏尺宿小姐吗?你要补办身份证,现在已经可以了,请您过来办手续吧!”

    “好的我马上就过去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反复又看了几次来电显示,确实是两天前的那派出所的电话,尺宿不禁诧异,什么时候这民警办事这么迅速了?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她现在急着要身份证,跟教授打过招呼,直接打车去了新市派出所。

    “您来了!一路顺利吧!”依旧是那天接待尺宿的民警,笑容可掬的关怀着。

    这让尺宿大吃一惊,印象中警察都是不好惹的,怎么这一位如此的和蔼?对她说话也一直是您您的,她为什么有一种错觉,这人想要巴结她的错觉?犯不着吧,她又不是高官,手握大权,也不是富商,钱财多的流油。人家巴结她干什么?错觉,只能说是错觉。

    尺宿对他恬静的笑了,配上她这白色的百褶裙,小公主一样的甜美清纯“挺顺利的,一路上都是绿灯,警察先生,请问我的身份证补办手续怎么弄啊?”

    “请跟我来,去楼上所长办公室办一下手续。”民警走在前头,带尺宿上去。他心里暗叹,这算不算是作孽了?怎么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呢?甭管怎么,带去吧,让这孩子听天由命。

    门牌上写着所长办公室,民警为尺宿打开了门,示意她进去,尺宿有些疑惑,脚上的步子顿了一下还是进去了,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。尺宿的心,咯噔的一下。

    她往里走了几步,看到了所长的办公桌“您好,我想补办一张身份证,有急用。”尺宿说的平淡,毫无波澜的。

    背对着她的老板椅缓缓的转了过来,是一个年轻的男人,阴晴不定的脸,似笑非笑的表情,眸子里闪烁着猫抓老鼠的玩味。

    尺宿瞪大了双眼,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男人,她是没想过,会再次见到他,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猛然间蹦出了一个数字,二百五!几乎是下意识的,尺宿转身就跑。

    姚夏怒视着她,还敢跑?他迅速的站起身,冲了过去,椅子被他的冲击力带动的直打转。

    尺宿握上门把手,来回的扭动,门竟然被反锁了?她飞速的扭动里面的门锁,只听咔嚓一声,她将门打开,正准备跑,她突然被人撞了一下,门再次重重的关上。

    姚夏腾出一只手,将钥匙插进去,转动了几下锁好,然后顺手一抛,金黄色的钥匙在空中划了一道孤线,落在了楼下。

    姚夏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,钳制住她,尺宿被按在门板上,脸紧贴着,两团软雪变了形状,相互打着架,好像是在争取各自的空间,只感觉要冲破她的内衣了。姚夏的力气很大,下手也狠了点,搂住她的腰,用力的按在门上,尺宿的脚尖只能勉强的触碰着地面。

    尺宿感叹,幸好我是学芭蕾舞的,不然脚肯定抽筋。她艰难的呼吸着,感觉胸腔都要被挤破了一样,她再次感叹,没事儿长那么大的胸干什么?

    姚夏呼吸紊乱,也不知道是刚才跑得,还是这女孩不经意之间暴露了春光撩拨的,他在尺宿的耳边轻轻地吹气,戏谑的“你跑什么?”

    尺宿翻了翻白眼,看见你这么个瘟神,她还不跑?她可是记得,这男人有多记仇,多小气,不就是给过他二百五么,他竟然在酒吧蹲点,抓住她了之后,竟然差点让她欲生欲死在床上,不过这样不能算什么,毕竟上床这回事儿,不是你情我愿的也没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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