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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独葵怎么说都是浅言身边的人，应该的。”玄洛对着衾影和无葵道：“在这里好好看着她，千万不要让她离开这里，以免出岔子。”
二人异口同声：“是。”
……
离开地下室的姜尤，跟着玄洛一直走，走到门口时才道：“武阳，我自己去就好了。”
玄洛停下脚步，转身道：“就昨日之事，你不想听我的答案吗？”
姜尤目光一闪。
“还是，你有了自己的打算？”玄洛清楚姜尤的性格，昨天不面对是因为她那一瞬间也很混乱，可细想便知这些事本就和幽冥无关，她杀尚岢是奉命，自己救她，乃是事后，若非要说出个所以然，那便是命吧。
“一命换一命，我的命是你救的，自然这条命任由你处置。”
听见这话，玄洛稍稍顿了一下，随即一笑，“你在说出这番话之前，可想过灵雨？”
“想过。”姜尤语调深沉，“但我想她比我更了解这种感觉。”
玄洛定定地看了她良久，问道：“若不是我救你，你可会觉得杀她是错？”
“我是杀手，只懂奉命。”
“既是奉命，又何来一命换一命？”
“因为……”姜尤垂下双眸，“因为你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，还是我的挚友。”
“既是挚友，你就如此看我？”
“武阳！”
“这便是人心最复杂的一面。”玄洛唇角木然的抿起，“若回到当初，我晓得她的死是你一手所为，我不仅不会救你，还会让你死的很难看。”
姜尤的视线，直直的落在玄洛脸上，喃喃自语的轻声唤道：“武阳。”
“可是事到如今，我所想的早已不是她的死，是何人所为。而是……为何要杀她。”玄洛就这个问题，想了足足一夜，越深想越心寒，“她当年才十四岁，没有功绩，没有权威，我实在想不通杀手去杀她的理由……起初我以为是因为侯爷的关系，现在看来恐怕并非这么简单。”
“我当年只是奉命杀人，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……我没想竟是个与我一般大的孩子……”
“痛苦吗？”玄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，语气淡淡地问：“她当时走的，痛苦吗？”
“按理说不会痛，我出手很快，只是我也不晓得，生与死之间的跨越是何滋味。”姜尤抬眉见玄洛面色苍白，沉声道：“武阳，你真的不打算为她报仇吗？”
“报！”玄洛目光坚决的凝望着姜尤，“不过不是你，这个过程你只是杀人的刀而已，我要找拿刀的人算账。”
“我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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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独葵怎么说都是浅言身边的人，应该的。”玄洛对着衾影和无葵道：“在这里好好看着她，千万不要让她离开这里，以免出岔子。”
二人异口同声：“是。”
……
离开地下室的姜尤，跟着玄洛一直走，走到门口时才道：“武阳，我自己去就好了。”
玄洛停下脚步，转身道：“就昨日之事，你不想听我的答案吗？”
姜尤目光一闪。
“还是，你有了自己的打算？”玄洛清楚姜尤的性格，昨天不面对是因为她那一瞬间也很混乱，可细想便知这些事本就和幽冥无关，她杀尚岢是奉命，自己救她，乃是事后，若非要说出个所以然，那便是命吧。
“一命换一命，我的命是你救的，自然这条命任由你处置。”
听见这话，玄洛稍稍顿了一下，随即一笑，“你在说出这番话之前，可想过灵雨？”
“想过。”姜尤语调深沉，“但我想她比我更了解这种感觉。”
玄洛定定地看了她良久，问道：“若不是我救你，你可会觉得杀她是错？”
“我是杀手，只懂奉命。”
“既是奉命，又何来一命换一命？”
“因为……”姜尤垂下双眸，“因为你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，还是我的挚友。”
“既是挚友，你就如此看我？”
“武阳！”
“这便是人心最复杂的一面。”玄洛唇角木然的抿起，“若回到当初，我晓得她的死是你一手所为，我不仅不会救你，还会让你死的很难看。”
姜尤的视线，直直的落在玄洛脸上，喃喃自语的轻声唤道：“武阳。”
“可是事到如今，我所想的早已不是她的死，是何人所为。而是……为何要杀她。”玄洛就这个问题，想了足足一夜，越深想越心寒，“她当年才十四岁，没有功绩，没有权威，我实在想不通杀手去杀她的理由……起初我以为是因为侯爷的关系，现在看来恐怕并非这么简单。”
“我当年只是奉命杀人，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……我没想竟是个与我一般大的孩子……”
“痛苦吗？”玄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，语气淡淡地问：“她当时走的，痛苦吗？”
“按理说不会痛，我出手很快，只是我也不晓得，生与死之间的跨越是何滋味。”姜尤抬眉见玄洛面色苍白，沉声道：“武阳，你真的不打算为她报仇吗？”
“报！”玄洛目光坚决的凝望着姜尤，“不过不是你，这个过程你只是杀人的刀而已，我要找拿刀的人算账。”
“我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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