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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1555年春,结束了这次北方征战和莫斯科之行后,我回到了阿斯特拉罕。

    在这次战役中,参战的鞑靼人对俄瑞两军的火枪部队印象深刻,尽管数量都不多,但火枪射击时对没有见过的战马,会造成极大惊吓效果,这个问题的解决,根据别国的经验,只要多次重复这么做,训练马匹火枪射击没什么可怕的,习惯火焰和巨响就可以,以后要和拥有火药武器的军队作战,尽快引入这方面的相应训练是必然的。鞑靼人对火药武器并不陌生,在喀山战役中,守城的鞑靼人拥有上百门手炮和小型火炮,对俄军造成了很大杀伤,克里米亚汗国也在奥斯曼帝国的支持下,拥有专业的火枪和火炮部队。

    在诺夫哥格罗期间,我再次遇到了埃迪,这是个栗色头发的德国青年,棕色的眼睛,身材高大,长相英俊,看起来年少轻狂,有些爱慕虚荣,我上次遇到就有意与之结交,希望招入麾下。这次俄国军队解散时,他正在抱怨分到的军饷和战利品都很少手头贫乏,面对我的邀请很痛快的答应下来。途中我们相处愉快,讨论了不少以后的战争会怎样之类的话题,现在正是一个军事理论和武器技术变革的时代。阿斯特拉罕现任汗王,阿里汗有意编组自己的火枪队,他托远征军在归途帮助招募火药武器的人才,采购相关装备。

    我向汗王推荐了埃迪,在汗王的首肯下,埃迪受命要为阿斯特拉罕组建和训练一支100人的新式步兵,这支军队将主要使用手炮和火绳枪,他获得了一笔薪金收入,在汗国贵族中广受尊敬。人员主要招募城市自由民参加,武器将由莫斯科方面提供,鞑靼贵族现在普遍认为,火药武器会产生大量烟尘弄脏自己贵重的兽皮大衣,多不愿意使用火枪。他作为客卿住在我的庄园里,顺便指导我的私兵队。

    我还通过格林介绍了他与一位叫布罗的犹太商人认识,这个犹太商人对埃迪的人品和地位颇为认可,想要把自己的小女儿嫁给他,不久将会正式订婚。

    和我关系密切的犹太商人格林,帮我带回了战利品里属于我的那些奴隶,格林告诉我路上有五分之一的人死于各种疾病,这种事也是没办法,若要避免这种损失,当初就近把奴隶都卖掉就好了,希望活下来的人能撑过阿斯特拉罕炎热的夏季吧。在北征军里也有很多鞑靼人到了涅瓦河沿岸作战时,不适应当地气候有冻伤的,好在救治的当没造成严重问题。

    我找来女管家希琳,去她负责审查这些奴隶的价值,决定其去留,有用的留下做工,不好使唤的就让格林帮助卖掉。和希琳说话时我想起铃兰和他们是一个地方的人,便吩咐希琳,让铃兰去给希琳做翻译和助手。

    铃兰接下这项工作前两天还好,她回来和我说,里面有她认识的朋友,看到她们还活着铃兰感到很高兴。

    第三天铃兰尖叫着跑出来,她到处找我,找到我后,铃兰冲我喊着“妈妈”

    “珍妮,珍妮”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?珍妮?”我只好中断手头的工作,显得有些恼火。

    铃兰十分急迫,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让我看向她:“珍妮是我妹妹,她和我妈妈也在这,希琳说要卖掉她们,你必须阻止她。”

    “哦!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先向跟旁边另一个仆人说话,安排他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铃兰爬上桌子,居高临下的很急躁向我解释:“我妹妹和我妈妈也在这里,希琳姐姐说要卖掉她们,你必须去告诉希琳姐姐,把她们释放,让她们回家。”

    我对铃兰这么跟我说话有些不悦,便搪塞铃兰:“放了她们是不可能的,她们是我的财产,这是规矩,希琳要是觉得她们干不了活,卖掉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我挠挠脑袋又补了一句:“这种小事用不着我操心。”

    铃兰急哭了,她不顾身份的揪着我的衣领对我喊:“求你了,求你了,别卖掉她们,她们是我的亲人,是我妹妹和妈妈,让她们留下吧,随便做什么都好。”

    我紧锁双眉看着眼前痛哭失色,抓着我一条胳膊摇晃的铃兰,她一副小孩子想要某种东西,得不到就对着父母斗气撒泼的样子。我叫来了其他的女仆,让她们把铃兰拉下去,痛打一顿,泼盆冷水,然后关禁闭,让她冷静一下。

    处理完正事,我叫来了希琳了解情况,希琳一脸笑盈盈表示那是逗铃兰玩的,铃兰的妹妹长得很漂亮,当时也是怕那个小丫头骄傲,先敲打一下。夫人看过后也很喜欢,给她取名:雪滴(雪滴花)。

    我告诉希琳,去把铃兰的妹妹带来,如果她真是一件不错的床上宠物,我自然不会在意多养两个牲畜。

    傍晚,希琳把雪滴领来了,这个新来的女孩按照规矩,被仔细的清洗过,身上只披着一件披风,走到我的门口时,希琳向我行礼,说这头动物已经带来了,我挥手示意,希琳会意的把雪滴身上披着的披风拿掉,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呆呆的站在原地,她低头看着脚面,双手想要遮蔽身体,犹豫一下背到了身后。她脸色红彤彤的,拼命咬着嘴唇,看起来十分害羞。

    我招呼她爬进来,跪到我的腿边,捏着她的脸蛋左右看看,除了脸上的几颗雀斑,确实和铃兰长得完全一样,一样有着冰雪一样洁白的肌肤,一样有着让人沉醉的浅金色秀发和精灵一样的美貌。雪滴在我触摸她时屏住了呼吸,显得对我充满恐惧的样子。我有些不忍她这幅惹人怜悯的样子,又觉得有些累了,便让她先回去。

    这个叫雪滴的女孩并没有动,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,然后开口说:“主人,你看我的阴户多美啊,我的屁股也很美。”说着的同时,这个看起来很单纯的女孩,转过身去,双手分开自己的屁股,身体颤抖着,声音哽咽着让我看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我玩味着她现在的屈辱样子,相信她现在心里一定在滴血,被迫这么笨拙的摆出勾引男人的样子。

    雪滴保持这个姿势缓了好一会儿继续说:“其实……我是处女,因此,请主人……操我。”

    我打个哈欠:“我累了。”

    雪滴低下头,把屁股进一步翘起“奴隶我的……我的小穴操起来很舒服,请主人拿走我的贞操,就操我一次好吗?就一下!”

    我走过去,雪滴乞求的看了我一眼又慌忙的低下头,我踢了一下她的小腿“爬到床上去自己摆好姿势。”

    雪滴一副可以死里逃生的样子,夹紧的双腿爬到床上,再把双腿分开,我也脱去衣服,用手在她的阴户试了一下,那里已经足够湿润,我的yīn茎很容易滑进了她的身体,抽送几下拓宽她的yīn道,我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问她:“谁让你这么干的”雪滴带着哭腔回答:“我妈妈,她说,如果你不肯操我,就肯定会杀了我,只要你能操我,操完了觉得满意,你就不会杀我了。”

    做完了,雪滴爬在我的枕边,我玩着她的头发:“你很怕我?”

    雪滴身体侧着向我弯曲说:“我见过你杀人,我是被你的军队抓来的,我只请求主人,不要杀我,不要拆散我和姐姐,母亲,此外的我不敢要求更多,你可以像对待牛羊一样对待我们。”

    我摸了摸雪滴的头发:“你觉得你不是牛羊吗?你的条件我暂时同意,但我并不必遵守。”

    雪滴紧闭了一下眼睛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现在的样子真的无比勾人,显得弱小,可怜,被迫屈服,又十分驯服。

    睁开眼睛后,欲言又止好几次,还是像我乞求道:“求你让我见见姐姐好吗?

    我想……我想,你也会很享受我们姐妹两个一起服侍主人。”

    我觉得她这个主意还可以,我从床头拿起一根绳子,雪滴惊慌的说:“不要绑我,我已经是你的女奴了。”

    我没有理会她,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捆好,又用另一根绳子做了一个绳圈套在她的脖子上,多出来的绳子正好被我拿在手里,牵着她走,雪滴光脚走在月光下的石板上的样子,充满少女的青涩感,她的脚趾不时弯曲,看来是觉得地面有些凉。路过的仆人看到雪滴像小羊一样顺从的被我牵着,露出鄙夷的样子,然后继续做自己的工作。

    铃兰被关在柴房里,从窗户看去,她已经冷静下来了,克洛伊在陪着她,给她编稻草人偶,铃兰的双手也被从身后绑着,双脚带着脚镣,比起全裸的妹妹,铃兰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内衣。

    我走进来后,铃兰一副向前一步跪好了打算认错求饶的样子,看到我身后她妹妹珍妮的委屈样子,铃兰又激动起来,冲我吼:“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我很轻松的先找地方坐下,雪滴看到姐姐崩溃了一样痛哭起来,马上挣脱我的束缚爬过去,姐妹俩的奶子碰在一起,雪滴把头靠在姐姐的肩膀上,她们想要拥抱在一起,可双手都被绳子牢牢的束缚在身后。克洛伊走过来站在我的身旁,我隔着裙子在克洛伊的屁股上摸了一把,搂着她的腰身,让她坐在我大腿上。

    等她们互相哭诉的差不多了,对铃兰说:“没什么,操了她一两次,尝尝味道。你也被我操了这么多次,应该给你妹妹分享一下经验。”

    铃兰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还要向我理论什么,雪滴顺着姐姐的脖子向上亲,吻上了姐姐的唇,铃兰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又垂下眼睛看着妹妹。

    雪滴和姐姐接吻完了,对上了姐姐的眼睛,四目相对,姐妹两个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亲情的眷恋和不舍,雪滴开口对姐姐说:“姐姐,为了母亲……母亲还在他手里,我们……还是不要惹主人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铃兰看着妹妹对她的请求,点了点头,跪到我面前,低垂着头:“主人,女奴错了,请主人责罚。”

    我对克洛伊说“你去拿鞭子,对冒犯主人的女奴就处以鞭刑吧。”

    我又看向雪滴“雪滴,要负责计数”

    铃兰上身趴在小凳子上,屁股翘起来准备受罚,克洛伊取过鞭子耳语问我要不要放水,我告诉她,这次要用全力,克洛伊还想求情,我把她轻轻推开示意不必再说。

    克洛伊无奈把鞭子高举过头顶,用尽全力抽下去,在铃兰屁股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,铃兰瞬间变得脸色苍白,随着惨叫一声,这应该是她目前挨过最狠的一次,和之前的游戏不一样,这是真正的因为犯错而被严惩。克洛伊向我投来目光询问还要继续吗?我回以手势表示做得很好,继续。

    雪滴不忍看姐姐在眼前被虐打,只是哽咽着小声说了:一我冷笑一下说“声音太小了,重来”

    克洛伊又打了铃兰一鞭子,铃兰又叫了一声,啊……

    雪滴闭着眼睛喊了一声:一我挠挠头发又说:“闭着眼睛计数也不算,重来。”

    雪滴在我的小腿上蹭了几下“求主人,让我代替姐姐受罚好吗?”

    我摸摸她的头发“不行”克洛伊再次挥下鞭子,雪滴只好,看着姐姐,以适量的声音大小报数。

    打到第五下,我告诉克洛伊,“先到这吧”铃兰的身体软倒下去,雪滴爬过去,伏在姐姐身边说着对不起,铃兰强撑轻松的安抚妹妹。

    我又对铃兰说“铃兰,你现在要把雪滴的阴唇舔湿,主人要再操新来的女奴一次。”

    铃兰谦卑的回答“是,主人”

    有了刚才的示范,雪滴不敢再犹豫,她走到姐姐面前,蹲下把阴户凑到姐姐的面前,接受姐姐的口舌服务,克洛伊也配合她,拉下我的裤子,把我的阳jù口舌舔舐的膨胀起来,两边都差不多了拉过雪滴,克洛伊手扶着我的肉棒对准了雪滴的骚穴,雪滴慢慢试探着坐下来,然后自己在上面套弄起来,我双手托住雪滴的屁股,在她的子宫里注入了一管。

    休息一下我牵着这姐妹俩去看了她们的妈妈,铃兰的母亲薇库拉看起来已经怀孕有大半年了,应该还是她丈夫的孩子,夫人很羡慕她的旺盛的生育能力,夫人对这个比她大的女人没有改名的打算,只是缩短了拼写叫她,薇拉。我对薇拉表示,她会受到良好的照顾,只是以后她生下的小孩,也都是我家的财产。

    铃兰在母亲面前故作坚强说她过得很好,让母亲不要担心她,薇拉注意到了大女儿屁股上的鞭痕,怜惜的在上面抚摸。

    我拉过雪滴告诉她“去舔舔你妈妈的骚逼,就像刚才你姐姐对你做的,主人要操这个熟女女奴,”薇拉身上没有束缚,她很顺从的配合小女儿,翘起屁股卖骚,不同于两个女儿被剃光阴毛的阴部,薇拉的骚穴上是金色的小森林,雪滴很认真而青涩的舔着母亲的阴唇。

    我不无恶趣味的揪了一下雪滴的头发,对她说“看好了,你也是这个贱女人从这个贱逼里生出来的,你也继承了她淫乱卑贱的血统”

    铃兰也配合的在妈妈的胸前对着母亲丰满如奶牛的奶子亲吻,和母亲接吻。

    薇拉很快浪叫起来“啊……珍妮做得好,妈妈好舒服,妈妈觉得太爽了……妈妈以你为荣。”

    雪滴心情坎坷的纠正母亲“妈妈,主人给我取名雪滴,雪滴花。”

    薇拉闭着眼睛,享受着女儿带给她的高潮,微微睁开眼睛对我说:“请阿贝尔主人,以后好好照顾我这头贱畜的两个女儿”

    我听到薇库拉突然叫出我的名字一愣,想起我们以前是认识的,觉得她现在自称贱畜蛮有趣的,戏谑的问她:“为什么是贱畜,而不是薇库拉的女儿”

    薇拉以讨好的语气说:“因为从今以后世上就只有我这头贱畜,而没有薇库拉了”

    我上前推开了雪滴,雪滴顺从的向前跪行和姐姐一起亲吻母亲的奶子,我把肉棒填满这个卑贱熟妇的骚逼,比起她两个青涩的女儿,果然还是这个生育过的小妇人操起来比较带感。不无得意的对她说:“贱畜是你的身份,薇拉是主人给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薇拉一面深呼吸着享受突然到来的高潮,一面在神色迷离中回应:“是主人”过几天夫人找来了铃兰和雪滴姐妹,和我仔细辨别她们姐妹两个长相和身材的差异,比较一番最大的差异还是她们的胸围大小,铃兰的乳房已经发育成熟,雪柳的还刚开始发育,铃兰已经是女人了。

    一支莫斯科的骑兵队追击一伙敌对的土库曼人,在阿斯特拉罕附近将其击溃,胜利后要求进城修整,汗国按照和约规定,接受了他们的入城请求,这些人的后勤马车上还带着随军的妓女和仆佣。

    我邀请了其中几位出身高贵的青年波耶贵族到家中做客,奉上了诺盖马做礼物,对方也还以镶嵌宝石的刀剑显示友好。这些俄国的将校看起来颇为英俊帅气,是那种只要走在街上就会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倾慕的对象,他们也和鞑靼的同龄人一样十分果敢好斗,不爱别的只喜欢谈战马和盔甲,陶醉于那些血花飞溅中的浪漫传奇,从小听着圣乔治屠龙的故事长大,看起来就像羽毛艳丽,性情鲁莽的大公鸡一样。

    这些贵客的到来也让家中的女仆们惊喜万分,聚在一起像一群发情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,我并没有禁止她们花痴一样去偷看和议论这些贵公子,只是不得当面做出太失礼的举动,人应当尽量去享受生命中偶然出现的美好。

    铃兰少有的主动认真化妆,试穿漂亮衣服,频繁的对着镜子照照,向日葵一样眼睛跟随着贵公子们,学着那些年长的高等女仆做出优雅的礼节动作,希望引起拥有天使般美貌和高贵的骑士注意,憧憬和崇拜他们,得到他们多看一眼都是无比甜蜜的赐予,值得互相攀比和嫉妒。我没有去打扰她此时的美妙幻想,我家的猫被别人撸几下而已。那个愿意对她施以援手的小少爷得知她是我的宠妾,而不是我的妹妹,对铃兰的态度迅速冷淡的很多,这些人所迷恋的骑士文学里,充满了对贵妇人的崇拜,在拯救纯洁公主和勾搭善良王后的故事里没有铃兰的位置。

    处在心醉神迷中的铃兰自动的忽略了这些细节,她空闲的时间从我这要了一块好木头,一直用心的雕刻着什么,似乎只要她愿意送出这件礼物,那位骑士就会抱起她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。白天她在心上人身边服务时感到多么的荣幸,到了晚上她给我侍寝时就显得多么难以忍受,她起先只是心不在焉的发呆,几天后就感到了厌恶,越发不情愿。

    我的夫人亚尔金这几天也很不安分,她为了臭美,在朵巴小帽后面加挂了一条长到脚踝的白色纱巾,都能当披风用,在外人面前故意如同羽翼一样抖落开,这样做是很美,可惜还是作用有限。骑士小说好像挺喜欢鼓励追求有夫之妇的,但当那些年轻的骑士们,看到身材矮小而健壮的亚尔金夫人,精神抖擞的如男人一样骑在马上弯弓射箭后,便都知难而退。

    这些俄国客人不太理解我们夫妻的关系,我对我的夫人亚尔金很满意,她长得并不美,但她的生活方式很美,是个有着强健体魄和丰富军事常识,时刻充满自信,富有亲和和领导力的贵妇人,鞑靼女人并不以柔弱温顺为美德,鞑靼贵族家庭需要意志坚强,处事果断的女主人。

    亚尔金不知道从谁那听说,我竟然胆敢和外人说她长的不是很漂亮,抓着我的后领把我拽出门,把一副披挂扔给我,要用弓箭和我细论男人的长短,我感到一阵哆嗦,嗯!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,我射向她的是包着毛毡的箭头,她射向我的是真箭头,力道和准度上手下留情,不特意用脸去接可以用盾牌防住,下了马,亚尔金振振有词的对我说:如果我连她的箭都躲不掉,肯定会在战场上送命的,她是在帮我训练反应速度。

    这件事可把那些贵客们吓了一跳,他们从罗斯人和东正教的角度,对我进行一顿说教,让我好好管教自己的妻子,女人还是应该老实呆在家里生孩子,接受男人的管束,不能放任她们在外面乱跑,更不能允许她们还有机会舞刀弄枪。

    (作者注:这个时期鞑靼人社会上层的高女权,是特殊社会文化和经济基础的产物,并不具有普遍性)为了挽回人设,亚尔金又做出一副娴静优雅的样子,去摆弄纺线车和织布机,这并非是她装的,她的纺织手艺很好,是从小锻炼的重要技能,家里摆上台面的纺织品,多出自她亲手制作。在我在外征战期间,夫人也在家里每天为我虔诚祈祷,希望我能平安归来,并带回很多战利品和奴隶。拥有的奴隶越多,她自己要做的工作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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